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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共当局在中国的扶持下赶走美军,南北统一后过河拆桥,与中国翻脸。 他们仗着背后有苏联撑腰,一面侵吞中国南海岛礁,一面进犯中越边境,挑衅我边防军,伤害我国边民。 战争打响后,全中国上下同仇敌忾,义愤填膺。 尤其是中越广西、云南边境上的百姓,他们长期遭受越军袭扰,苦不堪言。 如今,有了复仇的机会,自然是争先恐后的报名参军。 不过,这些边民大都没有经过正规的军事训练,所以他们随军出征,大都没有配发枪械,也基本不会上战场,只是以民兵的身份运送伤员、食品、弹药。 家住广西边境的少年黄干宗,也和几名同乡一起加入了民兵的队伍。 身临战场,黄干宗才发现,战争远比想象的更为残酷。 他们每天都在枪林弹雨中穿梭,伴着隆隆的炮火声入眠。 昨天还有说有笑的战友,今天便成了倒地不起的尸体。 某天夜里,巨大的爆炸声让黄干宗从睡梦中惊醒。 睁眼一看,驻地的民兵们四散奔逃,如同马蜂一般。 这时黄干宗才意识到,越军袭击了民兵队的宿营地。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灌木丛里,没有任何经验的黄干宗,慌乱地如同无头苍蝇。 巨大的恐惧,让他一口气跑了好几里的山路。 忽然,不知道什么东西将黄干宗绊倒在地,可能是敌人的陷阱,也可能是倒塌的树干。 黄干宗后头着地,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清晨。 两只手被人反绑着,怎么动也动不了,黄干宗心想:这下完了,不死也得脱层皮。 借着熹微的晨光,黄干宗发现自己身边竟站着两名越军女兵。 那两人边比划边用蹩脚的中国话,告诉黄干宗:“我们没有恶意,只要你不乱跑,不会伤害你。” 此时,黄干宗才知道,高个子的叫黎氏萍,矮个子叫阮氏英。 这对姊妹,都是苦命人。 她们来自北太省那代县,自18岁入伍,已经跟着越共打了近十年的仗。 她们说厌倦了战争,不愿再把青春扔到战火中。 如果回到家乡,则会面临严峻的惩罚。 何况,家乡那边也不安宁。 唯有在荒无人烟的原始森林里,才能平静地过完余生。 黎氏萍、阮氏英的移速很直白,就是要让黄干宗跟她们一起,搭伙过日子。 二人手持步枪,一前一后,押着黄干宗,往丛林深处走去。 两个女兵指着一块空地,对黄干宗说道:“看,这就是我们的‘家’了!” 那时的黄干宗才刚刚成年,怎会愿意把生命都浪费在异国他乡的两个陌生女人身上。 黄干宗大闹着要回到自己的祖国,而黎氏萍一边握紧了自己的钢枪,一边用温柔地语气“劝慰”道:“别到处乱跑,外面很危险的!” “快来,把这棵树拖过去!”;“走啊,到河边把衣服洗洗!” 在阿萍与阿英的一声声催促中,黄干宗在原始森林里,过上了“野人”般的生活。 “一夫二妻”误入“世外桃源” 跟着阿英、阿萍住了两个月,黄干宗渐渐获取了她们的信任。 某个夜晚,黄干宗看两人已经安然入睡,偷偷地溜出了搭建的草篷,拼命的逃跑。 黄干宗坚信,只要往北跑得足够远,就一定能回到祖国。 但是在群山环绕的灌木丛中,黄干宗根本找不清方向,不知走了多远,忽然掉进了沼泽地。 他回忆道:“厚厚的腐殖层没到小腿,我艰难地跋涉,刺鼻的腐臭直冲脑门,我感到头晕。” 挣扎了不一会儿,黄干宗就晕倒在地。 古代的官员为什么害怕“左迁”岭南,除了“天高皇帝远”再难有晋升空间外,还因为那里没有开发,瘴气丛生,而黄干宗就是被胀气毒晕了。 当他再次醒来时,居然又回到了草篷。 阿英在给他熬药,阿萍在给他敷水。 原来,阿萍、阿英自黄干宗走后,就拼命的寻找。 找到黄干宗时,他已经晕厥倒地,浑身不停地打颤。 经过两人的精心呵护,黄干宗在昏迷两天两夜之后,才终于醒了过来。 阿萍用近乎祈求的语气对他说道:“今后千万别乱跑,别说毒蛇马蜂会咬死你,就是方向你都摸不清。你后来跑的方向朝南了,越跑岂不是离你们中国越远?再说外面打仗,就是跑出去又能安宁吗?” 黄干宗默默点了点头,他没想到的是,高山密林不止对他充满恶意,对待阿萍这样的越南土著,也是如此。 某次,外出打猎,走在前面的阿萍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。 阿萍二话不说,就做了一个翻滚。 正当黄干宗纳闷之际,“嗖嗖嗖”三支竹箭,从远处倏地射来。 原来,这是猎人安装的机关。 “难道这里还有其他人居住?”阿萍、阿英、黄干宗带着好奇的心态找了个草丛,埋伏起来。 不一会儿,来了个光着膀子的中年大汉。 这个人叫阿根,老家在富寿省,为了逃避战乱,搬进原始森林,后来又融入了一个原始部落。 阿根热情地邀请黄干宗三人,去他们部落做客。 来到以后,黄干宗傻了眼。这里的人,不论男女老幼,都裸着上身。 不过他们十分好客,拿出了珍藏的米酒和腊肉,专门招待黄干宗他们。 “不走了,就留在这吧!” 在阿萍的建议下,她和黄干宗、阿英,搬出了住了一年的草蓬子,开始了真正的原始部落生活。 其实,部落里的百姓,也不是什么没进化的原始人。 清朝末年,法国人进驻越南,对当地百姓进行了残暴的殖民统治。 有不少人为了躲避战乱,放弃了城市、村庄,在原始森林里主动“退化”。 自此,外面的一切,都与他们无关,“乃不知有汉,无论魏晋”,这俨然是越南简配版的“世外桃源”。 啤酒盖,点亮老兵回家之路 “中国的啤酒,怎么会到了越南?” 1992年,黄干宗独自外出打猎时,在一座小草棚里找到了几个啤酒瓶子,而在啤酒盖上,他竟看到了“原产地:中国广西”这七个大字。 黄干宗的脑子里充满了疑惑,中国的啤酒,为什么会出现在越南?难道是越军缴获的物资?难道是解放军留下的? 黄干宗越想越不对,解放军几率森严,绝对不会带着啤酒出来作战。 一个大胆的猜测在黄干宗脑海中浮现:中越战争早已结束,两国已经恢复了正常往来。 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,此后黄干宗隔三差五的就以“打猎”为由,到这个小草棚附近蹲点。 此时的黄干宗,虽然已经跟阿萍结婚,还生了两个孩子(阿英嫁给了阿根),但他依然止不住对祖国的思念。 祖国有他的父母,有他所熟悉的一切。 功夫不负有心人,不知蹲点了多长时间,黄干宗终于从两个过路人的交谈中,听到了熟悉的普通话。 黄干宗不可思议的抠了抠自己的耳朵,追上去就问他们是不是中国人。 两人看着野人扮相的黄干宗,吓得撒腿就跑。 黄干宗追上他们后,好一顿解释,才让这两个路人放下戒心。 两人表示,中国和越南早已打完仗13年了,如今越南学着中国进行革新开放,两国“相逢一笑泯恩仇”,不仅不计前嫌,并且又开放了通商。 所以,黄干宗才会在越南,看到中国产的啤酒。 “我要回到祖国去!” 黄干宗在经过了无数次的心理挣扎后,趁着阿萍熟睡,带上足够的干粮,一头扎进茫茫大山,在那两位同胞的引导下,再次回到了祖国的怀抱。 家人们都以为黄干宗,已经为国捐躯,看到他“死而复生”后,都表现得难以置信。 黄干宗朝着家里的长辈,一连磕了十几个响头。 一段时间后,黄干宗逐渐适应了现代生活。 后来,黄干宗在中越边境开了间小卖店。 有不少人要给他提亲,说媳妇,但黄干宗却说,他早已经成婚,而且有了孩子。 黄干宗跟阿萍已经有了很深的感情,他内心一直想要把阿萍接回中国,只是不知道他的愿望是否已经实现。 参考文献: 中越作战被俘 原始森林做了13年压寨丈夫(1) 大众网 中越作战被俘 原始森林做了13年压寨丈夫(2) 大众网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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